咸鱼慕白

墙头颇多
是一个文笔垃圾但是坚持写文的废人一个

张起灵的自述 瓶邪[咸鱼突然诈尸] 一发完

  *ooc我的 努力了
  *不虐不甜 清水

  我叫张起灵。张家最后一任起灵。本名我早已不记得了,或许我从未有个一个名字。张家就是不想要我有一个名字的,有了名字注定就和这个世界有了联系。他们用我的职位称我,灌输我责任,剥削我情感。

 
  若没有他,我会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张起灵。

  他很少叫我张起灵,更喜欢叫我小哥。其实暗地里总是叫我闷油瓶。他以为我是不知道的,可是很多事,我都心知肚明,只不过是不说罢了。

  但是再好的故事也会有结局。

  今年是2050年,他去世的第十年。他是一个短命的人,注定陪不了我一辈子。

  其实在我漫长的生命中,十年并不算长。可是这个十年是我过的最煎熬的一个十年。身边突然少了一个爱说笑的人,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,心头里也空落了几分。

  或者我只是单纯的想念他了。

  最初见到他的时候,要比他知道的早的很多。应该是他不足三岁的时候,在他家胡同里。我很奇怪的对那一天印象极深。夕阳很美,映得他也很好看,我的心也很软。看着他黑黝黝的眼睛,我揉了揉他的头发,破天荒的放柔了脸颊,对他笑了笑。他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,只是抓住了我的手指头,放在嘴里啃咬着,执拗的表达着他的喜爱。

  后来,我随着张家颠沛流离,在人员的巨大损失后,我开始接班。那个夕阳中的孩子似乎像众多个我生命中的旅客一样,一晃而过,销声匿迹。我并没有把他放在心里。

  可是事情总是出乎意料,十几年后,我又遇见了他。并和他和胖子成为了所谓的朋友,随着接触越来越深,我发现他的眉眼竟刻在了我的心里。我暗觉不好,却对那慢慢滋生的感情无能为力。就像是莫名其妙伸出的援手和对他的关注一样,无能为力。

  一切都是命数。我本来是不信这些的,但是却不得不妥协。

 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有妥协的如此彻底。

  而滥情也演变的越来越严重,我开始有了私欲,我甚至想要抛下一些和他一起生活。我看着他同样饱含深情的眼眸,警告自己:我们是不可能的。我也不许我们有可能。绝对的绝望绝对要比希望后的绝望要好。我抑制着,第一次盼望着失魂症的发作。

  如我所愿,失魂症如约而至。

  我以为一切都会结束。但一睁眼看到他的那一刻,我的心脏就开始砰砰狂跳。我想:若是他当即扯开我的衣服,应该能看见麒麟纹身踊跃在胸口处,随着我的呼吸起伏。

  我认输了,就算是我已经忘记了你的名字,我们的经历,可看到你的眼神,我还是忍不住的沦陷。可悲。

  后来为他守门,确实混杂了我很多私念。若是他进去守了门,我在外面呆的也不会安生,做出这个决定我一点也不意外。却没想到回来后他变了这么多。我想在他身上寻找当年的那股气息,却找不见了,我看着他手臂上明显的自残伤痕,抿了抿嘴,什么也没说。我以为的保护却让他越陷越深。

  看着他那双依旧明亮的眼睛,我微叹一口气,轻声说:吴邪,带我回家。他身上极力掩饰着的狠厉一下子真正的消失的无影无踪,他眯着眼笑到:“好啊。我们回家。”一刹那,我又看见几十年前在胡同里满身是灰的他。

  再后来,他病了,费洛蒙的反噬太大了,他的身体明显已经撑不住了。我应该想到了,我也应该发现了,只是一直不愿承认罢了。

  他是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走的,走的很安详,要不是他没了呼吸,我还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。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被火光吞噬,我那颗不安分的心脏终于沉寂了下来,安静得像是死了。

  悲哀莫过于心死。这或许就是心死?我第一次体会。也不会再体会了。

 
——番外——
 

  今天走在街头时,看见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,在胡同里面上蹿下跳的,看了我也不害怕。就这么盯着我的眼睛,极黑的眼眸中满是天真好奇,很像他,一时间我看到了深渊,我握紧了手,忍下所有动作。他突然笑了,从我身边跑过,扑向了外面的世界。阳光模糊了他的背影。

  我站在胡同里看他身影渐行渐远,最后和阳光融为一体。

  巷子里又传来嬉笑声,似乎还夹杂着谁的叹息和哭泣。

——完——

  ooc致歉

  但是我觉得小哥还是有情感的,只是没有表露而已。所以这篇算是一个自述,我就写的有些感性了。。。啊真头疼嘤嘤
 
  感谢您能看到这里 这里咸鱼慕白
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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